“主子自幼向?qū)W,習的是龍韜虎略,緯武經(jīng)文的大學問。奴才卑賤,只能在這些微末伎倆上用功?!?br>
林今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
“奴才、奴才只是一時糊涂,并不是有意欺瞞!主人恕罪??!”
跪在地上的奴隸剛被囫圇地沖洗過,衣服濕漉漉地貼著皮膚,短裙皺在一起,露出一截沾滿水珠的細腰。
臨近傍晚,空氣中吹來幾縷涼風。三小姐移開了她的圣足,侍奴連忙給她披上薄毯,又遞去一杯熱奶茶。
顧展之端著茶碟抿了一口,想了想,說道:“如果不出意外,這局我贏不了你?!?br>
奴隸依舊在不停地磕頭,發(fā)梢的水珠隨著他的抖動一滴滴地掉落在地上。
“主子我向來說話算話,電椅就不必坐了。”
“只是——”顧展之的目光落在奴隸紅腫的右手上,“就你這賤種,也配稱神?”
春喜回去之后思來想去,終于從記憶中挖出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春喜本姓孟,是二等世家孟家七拐十八彎的親戚,家住在京郊,那一帶有好多破落戶,林家也是其中一個。
林今比她大幾屆,算是春喜初中和高中的學長。他在網(wǎng)球上極具天賦,腦袋也聰明,在每年有一大半時間都飛在外面比賽的情況下,每次大考還能穩(wěn)進年級前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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