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失神地倒在顧展之懷里。他身體特殊,懷孕之后乳房就漲得厲害。三小姐喜歡奴隸奶子滾圓飽漲的樣子,有時(shí)興致來了,也會(huì)咬著奶頭吸上幾口,所以教習(xí)很少給秦臻擠奶。這次三小姐十多天沒有召幸,他的奶子早已漲得不行,現(xiàn)在被這么用力地捏了一下,奔涌的乳汁迫不及待地沖向出口,撒的到處都是,衣服、水果、地板上,都沾滿了奶水。
“這么多人看著,不也射得這么多?要是下次再有這樣的評(píng)語出現(xiàn)在行止錄上,你就在整個(gè)南山的奴隸面前發(fā)騷吧!”
顧展之的手依然不安分的在秦臻身上摸摸捏捏,男人依偎在主人懷里,欲望就像荒野上的星火,一簇接一簇的燃起,又在即將開始燎原時(shí)熄滅。
“奴才……嗯哈……奴才……不、啊哈……不、敢了……嗯……”
秦臻被玩得渾身燥熱,腦袋也昏昏沉沉的,身體本能地尋找著涼爽的地方,無意識(shí)地往顧展之的懷里拱。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親的氣息,開始不安分起來。
懷里抱著孩子,和孩子的父親,顧展之的心難得的柔軟起來。她撫摸著秦臻圓滾滾的肚子,又見他煙眉顰蹙,美目含淚,忍不住親了一下他的眼睛。
主人微涼的嘴唇落在自己滾燙的皮膚上,秦臻恢復(fù)了一點(diǎn)清明,他靠得更近了一些,鼻尖貼著主人的鎖骨,發(fā)頂蹭著主人的下巴,是一副少有的依賴的樣子。
顧展之揉弄著掌中的奶子,看它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黏糊糊的液體沾得滿手都是,皺了皺眉頭?!盎厝プ尳塘?xí)給你上個(gè)塞子,把這淫孔堵住了,免得每次承歡都像個(gè)漏壺似的?!?br>
秦臻的理智漸漸恢復(fù),他壓抑著體內(nèi)的躁動(dòng),輕聲道:“是,謝謝主子體恤奴才?!庇终f:“主子賞下舔菊,奴才是真心的激動(dòng)歡喜。后來聽聞端懿侍君也曾獲此殊榮,更是惶恐難安。正君與前家主情深伉儷,奴才雖為賤妾,偶爾也忍不住奢望,能與小姐鴛鴦并蒂、白頭相守。”
顧展之沒有說話。跪在遠(yuǎn)處的施文墨見秦臻粘在三小姐懷里,恨得咬碎一口銀牙,大罵騷賤狐媚。只是他跪得太遠(yuǎn),秦臻又被三小姐擁在懷里,只能模糊見他嘴唇開闔,說的是什么卻半點(diǎn)也聽不清。
秦臻見顧展之沒有反應(yīng),連忙從她的懷里掙脫,重新跪在地上,“奴才大不敬之言,還請(qǐng)主人降罪?!?br>
“側(cè)夫都不敢和我說‘鶼鰈情深’、‘鴛鴦交頸’,你是想做我的正君?”
“漢秉威信,總率萬國,日月所照,皆為臣妾。秦臻從出生開始,就是主子的奴才,無論身份如何變幻,唯一顆赤誠侍主之心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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