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傅湫凝眉,誤以為喬拙是在和自己抱怨,嫌自己把精液往他的嘴和臉上射,弄臟了他。
沈傅湫不免感到有些許氣悶,一聲不吭地用帕子把喬拙臉上的精液全擦凈了,邊擦邊在心里想,這小渾蛋吃的時候倒是起勁,還意猶未盡似的拿舌頭去舔,結(jié)果沒過一會兒,就來和自己怨言,覺得臟了,這性子可當(dāng)真是養(yǎng)得愈發(fā)嬌氣起來。
“不樂意了?”沈傅湫摟著人,向上頂了頂胯,問道:“不是說我是恩人,要報答我嗎,就這樣對恩人的?”
“沒、沒有不樂意!”喬拙急忙解釋道:“樂意的?!?br>
“哦?怎么個樂意法,告訴我?!?br>
喬拙捂住自己的嘴巴,主動挺著下身去蹭沈傅湫的陰莖,隔著褲子小幅度地夾了夾勃起的大屌,喃喃道:“樂意的……沈醫(yī)師這里……幫您消火……”
兩人牛頭不對馬嘴,對話竟也能繼續(xù)下去。
一個以為射精弄臟了對方,惹得對方不高興了;一個以為自己親了對方,惹惱了對方,所以才會被問就是這樣對待恩人的?
沈傅湫見喬拙捂嘴,心中更確定自己的猜想了,他嘴角下彎,難得的用有些別扭的調(diào)子問:“又喊沈醫(yī)師?”
喬拙改口:“……傅湫。”
“你這樣磨磨蹭蹭的,就能消火了?”沈傅湫的語氣里捎帶了幾分別扭的意味。
假如時間回溯,回到二人剛遇見時,即使是面對同樣的此情此景,沈傅湫恐怕也是不會流露出性子里擰巴的一部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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