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磬塵攤開五指,插入喬拙的指縫間,與他十指相扣,牢牢交握,后者步子虛浮,雙腳如踩在云端,飄忽無力。
喬拙無從知曉,方才門甫一打開,站在門后的自己是什么樣兒的。
他自己瞧不到,見著的人也不會告知于他。
眼尾飄紅,神情茫茫然,膚色偏深的面龐上還有未散盡的曖昧紅暈,但最惹眼的,還得屬沈傅湫在他那截頸子上吮出的紅印。
斑駁的紅痕宛如朵朵初綻的花,開在喬拙的頸項上。
打眼一看,便可知,這株花是被人摧折下來,且從里到外、徹徹底底地褻玩了個遍的。
明磬塵緊倚著喬拙,一手與他交握,另一只手則按在后者的手臂上,以作支撐。
二人各存心思,回屋的這一路上,心照不宣地一起保持著沉默。
回屋后,喬拙取過一本書,和明磬塵胳膊并胳膊地一同坐在床邊。
喬拙翻開一頁,干巴巴地念了起來。
嗓音仍是微啞的,帶有沙沙的顆粒質感,較之喬拙平時說話的聲音要更為低沉,明明只是在念字,卻無端生出幾分暗啞的欲感來。
明磬塵微微側首,將腦袋抵在喬拙的肩頭,心不在焉地看著畫本上的圖。
他意不在此,就是再跌宕起伏的故事情節(jié),也遠不及身側之人的吸引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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