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好久沒看到大人模樣的小白了,而且小白對他的態(tài)度,有種微妙的疏離感。
以往總是一看到自己就要纏上來的小白,最近的行為舉止卻甚少逾矩。
牛皮糖似的小粘人精,一旦不粘人了,反倒有些不習慣。
喬拙腦子里在想事,單腳踏在桶中,另一只腳落下時,卻是一不留神,打了滑,撲通一聲摔了下去。
“唔!”
額頭磕在了桶沿,疼得喬拙悶哼。
水從桶中濺出,桶周一圈的地上都濕了。
明磬塵聽到喬拙這邊的動靜,立即越過屏風,跑到桶邊,“怎么這么不小心,這都能摔倒?”
喬拙躬著身子,半跪在木桶里。
見狀,明磬塵便傾身向前,雙臂穿過喬拙的腋下,將人撈了起來,讓喬拙背靠桶邊坐著。
他一手攬到喬拙的鎖骨前,另只手則按在喬拙磕到的地方,輕輕地揉,“哥哥,你怎么笨笨的?”
聞言,喬拙癟著嘴巴,負氣不理人。
他方才想得入神,心道可算是搞明白小白哪里奇怪了,卻在抬另一條腿時牽扯到下體,剎那間如有針扎般疼痛,疼得他身子一顫,且禍不單行,才被沈醫(yī)師撞得紅腫的陰戶又在木桶邊沿上刮了一記,是又熱又痛,弄得他腿骨發(fā)軟,隨后便跪倒在木桶里,難堪地夾緊了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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