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拙一大早就被餓醒,他摸摸身側,含糊地問:“小白……你餓不餓……”
身側早已空空如也,他當然沒能得到回應。
小白再一次不告而別,留下沒有溫度的側邊床褥。
喬拙總感覺小白有事在瞞自己。
這也是為何他昨天沒有被小白的話語惹惱的原因。
倘若放到以前,喬拙會以為小白是在羞辱自己而動怒,但是現(xiàn)在,喬拙覺得小白不是會輕易說出那種話的孩子,小白這么說,肯定事出有因,然而喬拙參不透背后緣由,只能獨自煩惱。
這之后一連幾日,喬拙都是憂心忡忡的。
他說要向沈傅湫報恩,后者便讓曉選給他在醫(yī)館里找些輕松的活計做。
曉選年齡雖小,但深諳沈傅湫的心思。
師父要他給喬拙找活干,他就去找了水桶和抹布來。
曉選跟喬拙說他師父有潔癖,所到之處必須纖塵不染,他師父在哪,就讓喬拙跟著擦到哪,還說要是擦得不夠干凈,可是要被師父責罰的,罰抄醫(yī)書一百遍!
喬拙聽得心驚不已,他還不知道沈醫(yī)師原來這般嚴苛,于是為了不被罰抄,他兢兢業(yè)業(yè)地跟在沈醫(yī)師身后,一手水桶,一手抹布,走哪擦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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