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衣飾很普通,腰間別著一塊令牌。令牌就講究了,制式非常人所能擁有。葉聽雪不用看得很清楚,心中就確定那牌子上刻的必定是“承天昭行”四個字。
宗鷂怎么和承天府的人牽扯在一起?葉聽雪被晚風(fēng)吹了吹,感覺自己身體隱隱發(fā)寒。
因為萍州那事,他便對承天府沒有一絲好感。承天府追著他們到了萍州,又突然發(fā)難,葉聽雪猜應(yīng)該也是為了所謂的《玄問天疏》。之前是葉聽雪在萍州聽說有葉棠衣的消息,當(dāng)即動身前往了萍州。他沒找到葉棠衣,那么承天府找到了嗎?看起來是沒有的。
從萍州傳出來的消息并沒有引得葉棠衣現(xiàn)身,所以他們便把那禍?zhǔn)氯荚在E到葉聽雪自己身上了。
他被潑了一身臟水,承天府倒是干干凈凈地摘了出去?,F(xiàn)在萍州已經(jīng)淪為焦土,再去探查也查不出什么消息。
如果不是陸鳴云僥幸活下來,又帶出了象牙腰牌,他只怕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
葉聽雪知曉內(nèi)情,瀟水山莊卻認(rèn)為這一切是他所為,還和承天府走得這么近。是被承天府蒙蔽了,還是有別的什么隱情。
宗鷂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葉聽雪下意識想要跟上去,卻被一人扯住了衣角。
“葉哥哥又要丟下我了?”凌霜兒出現(xiàn)在他身后。
葉聽雪心亂如麻,一時間顧不上她話里那個“又”是什么意思,他現(xiàn)在只想追上去好好看看那兩人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凌霜兒目光幽幽,十分地善解人意道:“我已經(jīng)買好了,葉哥哥還想去逛逛,那邊走吧?!?br>
她瞥了一眼剛剛?cè)~聽雪一直看著的方向,微不可查地笑了笑。
兩人不遠(yuǎn)不近地跟在宗鷂身后,凌霜兒左右看著那些商品,似乎完全不知道葉聽雪帶著她在跟人。
葉聽雪臉色凝重,前頭那兩人似乎很快就發(fā)現(xiàn)后頭好像有些異常,開始假意回頭觀察。葉聽雪不動聲色地站在路邊,又過一會,余光瞥見那兩人忽然朝他們這里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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