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輕功也很拙劣,根本不是葉聽雪的對手,頭上一涼,那兜帽被整個扯了下來。
中庭涼月如水,照在那張秀氣的粉白面上,葉聽雪和他對視。覺得那張面孔很熟悉,但他不記得了,葉聽雪在混亂的記憶里回想,想得頭腦鈍痛。
竹玉看著他痛苦的神色,木著一張臉把兜帽帶了回去,他說:“你最好別和承天府的人有瓜葛。”
葉聽雪頭痛欲裂,渾身都在發(fā)抖:“你是誰?”
竹玉垂眸掩下其中百種情緒:“不必記得我是誰,是我虧欠你的?!?br>
他走得很快,葉聽雪馬上感到失力,膝蓋腿痛,頹然地坐在了地上。身邊有一具逐漸冰冷的尸體,但他無暇顧及,只感到他分外疲憊,就在這一片狼藉中閉眼休息了半晌。
再睜眼時已經是天光大亮,身前圍了若干人,比如冷臉的宗鷂和面色極度不善的執(zhí)法堂長老。
“我單知道你是個不肖之徒,卻沒想到你竟將怨氣灑在了這里!瞧瞧這間屋子,哪里還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葉聽雪還是感到疲倦,他坐在地上,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執(zhí)法堂長老因為憤怒而揚起的胡子。葉聽雪目光沒移開,多看了兩眼,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宗鷂冷聲道:“你別太過分了?!?br>
葉聽雪點點頭,這群人是要來給他定罪的。
他又將萍州的變故講了一遍,和陸鳴云的話差不太多,四堂長老的面色十分不好看。憤怒的情緒在葉聽雪拿出那塊象牙腰牌之后達到了頂峰。葉聽雪指了指里頭那具尸體:“這是承天府的人,為令牌來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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