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頭男子的對面,坐著兩個男人,一個年齡和他相符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一個明顯是要長了幾歲,唯一的特點是臉上一條刀疤從眼角斜著劃到了嘴邊。
“呵呵,死兩個人而已算新聞么?嶺南這里每天要死多少人誰能查的過來?海里每天都有死尸喂魚,香江每天都有人被沉河,死在大街上的也不少,在嶺南死人不是新聞”刀疤男子彈著煙灰,若無其事的說道。
“關鍵是云爺剛死,這里官方的人不少,看見外面的警察了么,路口都有盤查的,這個時候殺人是很容易讓警方神經(jīng)質(zhì)的”關頭男子皺眉說道。
“警察見不到尸體,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那兩個殺手都是我底下常干活的人,辦事我放心”刀疤男子兩手一攤,神情輕...神情輕松愜意。
刀疤臉男子就是元魁,和生堂最年輕的大佬,他臉上的那道刀疤就是他成名的開始,二十歲那年他一個人拎著一把七孔開山刀被一個社團的二十多人給圍在了缽蘭街,只憑一人一刀就愣是殺出了重圍并且還手刃了當時帶隊的一個社團大哥,據(jù)說那一戰(zhàn)他身上一共中了十六刀,刀刀見骨特別是臉上從眼角到嘴邊的這一刀,直接把人給干毀容了。
從那一戰(zhàn)之后元魁迅速上位,沒用幾年就在和生堂露頭了,并且一步步的走上了大佬的位置。
一直沒說話的西裝男人忽然開口問道:“多久了”
元魁伸手看了眼時間,說道:“第一次失手之后,已經(jīng)過了二十多分鐘了,當時槍響在街頭,他們兩個跑了,我下面的那兩個人追殺跟了過去”
“你不是說,那兩人經(jīng)驗豐富經(jīng)常干這種事么?”西裝男子閉著眼睛淡淡的說道:“二十分鐘,干不掉兩個沒帶家伙沒什么身手的人?”
“也許已經(jīng)完事了”元魁扭著眉毛說完,又接著說道:“我打個電話問問看”
“嘟,嘟,嘟······”第一次撥打沒通,隔了兩分鐘之后元魁又打了兩遍,但依然沒有接通。
“唰”元魁額頭有點掉冷汗了,不是因為害怕自己的人失手有什么麻煩,而是因為這次他讓人做掉那兩個年輕人是他的投名狀。
事沒干明白,這名怎么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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