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腳步一頓,略微的遲疑了一下,但隨即兩腿又再次邁開上了車子,動作細微的沒有令任何人察覺到有什么不同。
酒店大堂里,有人一聲嘆息。
司徒孜清以為他會回頭告別,卻沒想到對方走的那么干脆利索:“沒看見我在后面么,應該叫他一聲的”
車上,王玄真遞給向缺一根煙,說道:“你心正經(jīng)挺狠呢,那女人在后面盯著你看了半天,你到是停下腳步跟人打個招呼告別一下啊,大家不能相愛難道還不能做個朋友么”
向缺夾著煙,摩挲著自己的臉蛋子,挺惆悵的說道:“我既沒有潘安之貌也沒有曠世之才,胖胖你說為何女人見了我總會莫名的產(chǎn)生一些情愫呢,這是為什么呢?”
“氣質(zhì)吧,關于這一點我覺得咱倆挺像的,男人最重要的不是臉蛋子和身材,而是由內(nèi)而外的那種攝人心神的氣質(zhì),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說咱倆為什么能湊到一起?可能就是冥冥之中這種吸引女人的氣質(zhì)讓你我在萬千世界中相遇在了一起”
向缺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說道:“不愧為北大高才,說出的話一陣見血很有見地,有內(nèi)涵”
王玄真想了想,挺詫異的問道:“我記得,你昨天好像說我們北大出來的都是流氓子,說話粗糙,膚淺來的?是不是?”
“哎呀,你看看你怎么還翻小腸了呢,你連我誦讀的那首描寫大鵝的古詩都知道,你怎么能膚淺呢?”
“你要這么說,那一頁可以翻過去了”
向缺詫異的問道:“車往哪開呢,我記得這條路好像不是回廣州的啊”
向缺看了眼車窗外面,木然發(fā)覺,車子此時已經(jīng)上了京廣高速,這和去廣州可是反方向而行的。
“出來還想再讓我回去帶緊箍咒?”王玄真拍著方向盤說道:“我他媽現(xiàn)在是放虎歸山了,讓菲姐自己在那望眼欲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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