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句。
——第三次了。
事不過三。
秦柯把碗一放，瓷底座磕碰在桌面上發(fā)出沉悶的響。
他伸手捏住孟潯的臉轉(zhuǎn)過來，讓人看著自己的眼睛。
“……不要我？”秦柯問他，“那你想要誰？”
孟潯不回答，臉上力道收緊，感覺被捏痛了，于是張嘴要去咬秦柯的手。
秦柯沒讓他咬，避了一下，然后反過來用手背拍拍他的臉，態(tài)度算不上好：“不準咬人，壞小狗?！?br>
孟潯道：“我不是小狗。”
“你就是，”秦柯被孟潯清凌凌的眼神看得手發(fā)癢，忍不住又去拍他臉，“動不動就咬人，不是小狗是什么？”
見孟潯還想說話，秦柯直接搶先道：“再敢頂嘴就給你上個狗嘴套?！?br>
孟潯臉頰鼓了又消，消了又鼓，最后還是連哼都不敢哼一聲，閉著嘴巴不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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