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別開自己的臉。
“……對不起，”孟潯的眼神沒聚焦，就這么散在空中，聲音淡淡的，“以前咬你是我不懂事。”
“我現(xiàn)在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真的不會咬你了?！?br>
秦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這么幾句話下來，讓他心跳莫名就重了幾分。
孟潯咬人并不怎么疼，大部分就是叼住了拿牙齒磨一磨，留點濕答答的口水就算完。
像他這種皮糙肉厚的，牙印都留不了多久，與其說是威懾手段，倒不如說是別扭的撒嬌。
其實最開始結(jié)婚時候孟潯也不會這樣做，雖然看起來不怕他，但實際還是因為來了陌生環(huán)境有些怯生生的，是后來一兩年養(yǎng)熟了，才漸漸敢這么活潑地鬧他。
結(jié)果孟潯現(xiàn)在說這幾句話，竟然就有了點剛開始的感覺，而且也不像是誠懇認錯，倒像是什么劃清界限的宣言一樣。
這也不算空穴來風(fēng)的猜測。
孟潯病了的時候嘴里出來的名字，一會哥哥一會爸爸，最后連他自己沒見過面的媽媽都念了幾遍，就是沒有聽見他喊過哪怕一句秦柯。
——哦，也不對。
也是喊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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