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正張了張嘴似乎還想再說些什么,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臥薪嘗膽也不無翻身的可能,想到這里他也不再多言,點了點頭同樣算是答應下來。
得到了白劍客首肯,黑衣女修便再次一揮手,這幫殺手們就這么一分為二,一隊朝著千舞的方向尾隨而去,另一隊則朝著阿蓮幾人逃遁的方向追去,而她自己則瞬間消失在了三人視線內(nèi)。
“那女修連用毒藥控制咱們這種最低級的方法都沒做,只怕早有預謀,不如就按照她說的做,咱們…”
鄒演文話還沒說完,白知正卻大手一揮,啪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看的一旁的白軒一愣一愣的。
“哪兒來那么多廢話?”
感覺著臉上的火辣,鄒演文并沒有動怒,只是摸了摸自己的瘦削的臉頰,然后就退到一旁開始自行治療胸口的傷勢。
此舉白知正看在眼中,卻更是讓他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是怒不可遏。
方才那女修的言辭間無不是在褒他貶己,這讓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白知正又如何忍得了?
再說阿蓮那頭。
四人雖然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獲救,可他們?nèi)耘f是玩兒了命的狂奔著。
三人中阿蓮的腳程最快,但由于背著重傷的青云,她并不敢,也沒法全力施展身法,所以速度與受了傷的姚破風和花雨眠相差無幾。
狂奔了數(shù)十里之后,見身后還是沒有追兵,阿蓮率先停了下來,不停地喘著粗氣道:
“咱…咱們…少說已經(jīng)逃出了三五十里,看…看…這架勢,估計他們一時半會也不會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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