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寧發(fā)現(xiàn)怎么跟他解釋也沒有用,那小子偏偏在這鉆牛角尖,只說那一類的話,大概意思,要對他好,不許不理他。
她只能答應。
幾天過去,周寧感覺他除了話b最開始稍微多一點,更喜歡笑,其余也沒什么和之前不同的。
這天陳衍搬了凳子坐在周寧旁邊看她完成稿子最后的修改,就這么坐了十幾分鐘,一句話也不說。
聽她放松地喘了口氣后,就知道是完成了。
他只管夸:“這畫真好看?!?br>
周寧喜歡聽別人夸她,反去問他:“你覺得這畫,畫的什么?”
說完就看到陳衍仔細地觀察起那副畫來,周寧忍不住又問:“怎么樣?看出什么了?”
“是一只鳥?!?br>
周寧呆住。她想象了陳衍說一張側臉,這是大多數(shù)人都會說的,卻沒猜到他說出了正確答案,她畫的很隱晦,還以為只有自己可以看出來。
“怎么了姐姐,我說錯了?”
“沒有,你說對了。”
“哦,對了,這里有上次給你畫的那張素描。”
這還是那天晚上完工了之后第一次拿出來看,陳衍拿在手里,輕飄飄一張紙成了重達千斤的稀世珍寶,他不敢亂動。
他很開心,是真正意義上的開心,不加任何掩飾。
周寧覺得他這時候的笑很不一樣,但說不出來,反正就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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