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以撒像是放心了重新閉上眼睛,佐蘭沉默著動了動腿:不知道什么時候,向?qū)У奈舶鸵呀?jīng)挪到了他大腿上……不太舒服。
疏導(dǎo)剛結(jié)束后的向?qū)Ч蝗鐐餮运f的不太好理解啊。
‘好像可以呆幾天。’
看了看通訊器中堆積的所有消息,以撒慢吞吞地想:
‘軍隊那邊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什么,已經(jīng)開始懷疑,暫時還是不要去自投羅網(wǎng)的好。起義軍那邊果然是契邇在煽風(fēng)點火,傭兵團也不需要我的情報了……在這待幾天也沒什么不好。’
撩開衣服,以撒擰著眉看向肩膀上剛結(jié)痂的深深的牙印,或者其他地方紫紅色的咬痕或抓痕。
哨兵都是屬狗的嗎?
還有這該死的身體,越來越垃圾了,這點小刮小蹭都能這樣,該死的系統(tǒng)為什么不能給他個哨兵的身體?
【身體機能日漸下滑的】以撒:平等地恨著你們所有哨兵【的身體素質(zhì)】
正想著,門突然被從外面推開,然后,果不其然,又被墨水頗有分量的身體擋住了,但這次卻沒聽到墨水鱗片在地上摩擦發(fā)出的窸窣聲,以撒側(cè)頭看去,正看見佐蘭一手抱著條巨大的黑蟒腳步平穩(wěn)地走過來,腦袋搭在哨兵頭頂?shù)哪驗閷Ψ缴砩侠p繞著的熟悉的精神力而沒有任何反抗,還懶洋洋地吐了吐舌頭。
佐蘭把墨水平穩(wěn)地放到了床上,墨水相當(dāng)自在地在床尾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睡了過去。
“我給你上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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