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萩原研二就知道遭了。
果不其然,卷毛青年一下子就像被點(diǎn)燃的炮仗。
他氣沖沖地說:“不是那樣?那是哪樣啊?萩原,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被那家伙pua了,這都還幫他說話!”
“我……我沒有……”
“還說沒有!之前被威脅那件事你不跟我說清楚,還自己一個人去,好在最后解決了,也就算了。但是之后呢,你們才見過幾次啊?還次次都在酒店?!?br>
把除了照片的其他事美化一下告訴了幼馴染的萩原研二有些心虛,畢竟酒店……這個是真的沒辦法反駁。
“我都懷疑一開始是不是他逼著你和他上床的。”
萩原·一開始確實(shí)被逼·研二心虛的眼神一飄。
“嗯?”直覺系的松田陣平眉頭一皺。
“才不是,我要是不喜歡才不會和一個男人上床。久川先生只是不會表達(dá),他也很喜歡我的。”怕了小卷毛的紫眸青年連忙辯解道,“而且上次送花,久川先生很高興,還說要做成干花一直保存呢?!?br>
“哼!”松田陣平冷哼,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己的幼馴染,“剛確定關(guān)系,然后就將近一個月不理你。憑你的能力喜歡誰都好,怎么就看上這么個難搞的家伙。出國辦事又怎么樣?難道一封郵件都不能回嗎?要我說,說……”
看著突然變灰的萩原研二,一直叭叭說著的松田陣平還是選擇把剩下的話吞進(jìn)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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