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問題從他的腦海里冒出來,恐慌的“嗚嗚”聲很快停下來,屋里只剩下帶著顫音的呼吸聲。
久川清其實(shí)只是站在最遠(yuǎn)的地方,并沒有離開,他知道這個距離,萩原研二是聽不見的。
腿張著,屁股高高抬起的青年整個人透露出一股淫蕩的模樣,那被肏開的肉穴還不能合攏,張開成一個小洞。
但看著軟得一塌糊涂的青年變得害怕又慌張,掌控欲得到滿足的同時,他心中也感到了疼痛。
“……你還在聽嗎?”
話筒對面,宮本嵐的聲音無奈的傳過來。
“在聽,你快說完!”久川清壓低聲音。
“……行吧,總之就是英國這里你最好來一下,剩下情況我發(fā)郵件。”以非??斓恼Z速說完,自知可能打擾boss好事的宮本嵐飛快掛斷電話。
電話被掛斷,久川清隨手將它往桌上一放,走向被困在床上的青年的身邊。
當(dāng)溫?zé)岬模瑤е恍┍±O的手在萩原研二的腿根部寫字時,之前的害怕和惶恐,夾雜著委屈,讓他狼狽地哭了出來。
萩原研二沒有再躲避性器的進(jìn)入,而是主動迎合上去,打開自己身體。
口球被摘下來了,露出被唾液和眼淚沾濕的半張臉,止不住的哭泣聲從一時酸痛得無法閉合的嘴中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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