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百般謀劃,定然與前世無異,只是想謀取潑天的富貴、惑人的權(quán)勢(shì),只是他先前未曾料到,沒有自己與他狼狽為奸里應(yīng)外合,他竟也敢害命謀財(cái)。
恭必衍雙親之死,與宮殊連脫不開聯(lián)系,他一定要將這人繩之以法!
他狠狠盯著宮殊連的臉,身旁的人卻將他一摟,拉開他衣袍,埋頭咬了咬他的脖子。
他吃了一驚,側(cè)眸一看,危應(yīng)離的分身眉頭輕皺,面頰緊繃,見他望來,便托住他后頸,傾身咬他頸窩。
他仰起頭來,望向那扇窗,畫面上仍是宮殊連,沒有變化。
他正看著,臉頰卻被人一撫,分身硬讓他扭回臉看著自己。
身側(cè)暗了下來,墨跡消散,那扇窗也漸漸淡去了。
他先是詫異,自己竟從這分身臉上看出了不悅,繼而又有些心虛,按著分身的手坐直了,好聲好氣商量道:“我今日所見,請(qǐng)你不要告訴危應(yīng)離,好不好?”
分身摟著他的腰,別過臉去,不看他,卻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
蘇孟辭歪頭看了看,哄孩子一樣說:“我知道你不會(huì)說話,可你是他的分身,就算不說話,也能和他互通有無吧?”
分身回頭看他,眉頭壓得更低了,卻不像在生氣,而是有些著急。
他不知該怎么與一個(gè)不會(huì)說話的人溝通清楚,突然想到說不定他會(huì)寫字,于是便將狼毫筆遞了過去,說:“不如,你寫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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