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惠守在車門處,照例講著自己獨特的笑話。大家疲憊了一天,三三兩兩的坐上車,不想開口。
張儷上來瞧了瞧,坐在侯昌榮旁邊。不一會任大惠也上來,“人齊了,走!”
“咣啷咣啷!”
破舊的大客車緩緩駛離,行進京城的夜色。
“人越來越少了。”
侯昌榮靠著椅背,瞇著眼,忽然輕聲嘆了句。
“是啊,以前兩輛車都不夠坐,有說有笑的,現(xiàn)在一輛就能裝滿。哎,香菱早上也走了吧?”
“嗯,她得好好安胎了?!?br>
“呵呵,誰能想到你們偷跑去結(jié)婚,居然還有了身孕。當初在培訓班,王導可是特意強調(diào)不準談戀愛的……”
張儷笑著笑著便覺惆悵,也靠著瞇了眼。
“嘎吱!”
不知過了多久,晃晃悠悠的客車終于停下,任大惠招招手:“到了!”
眾人倦怠怠的下車,到了華生賓館的大門口,才突然來了些精神,男同志一股腦的往里跑。
因為賓館只有一個洗澡間,男女兩幫約定,誰先占,誰就先洗。通常女生是搶不過男生的,今天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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