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貴君微微蹙眉,嘆了口氣,俯下身哄騙他:“衣胸口不悶嗎,本——我?guī)湍憬忾_?!?br>
祁燕半夢半醒間聞到沁人心脾的清雅花香,又聽到輕柔悅耳的男聲,不自覺便松了手。
蘭貴君這次沒再受到阻攔,拉開祁燕胸前的一邊衣襟,從肩膀脫至手臂,大片賽雪白膚就裸露出來。
同為男子,蘭貴君沒在意這些,只把祁燕身上的衣服扯得松垮,然后斜著拉開,直到后腰。
常年不見光的部位白皙得近乎透明,脊骨在這里凹陷下去,一截腰線收束得恰到好處,再往下又柔潤地豐盈起來,線條美得驚心。
蘭貴君的目光卻落在了那靠近臀部的疤痕上。
三指寬的淺色疤痕,即使過去這么多年依舊存在。
他伸手,摸到疤痕應(yīng)有粗糙起伏感,又使了些勁,把這處皮肉也磨得通紅,確認(rèn)造假不來,這才松了手。
的確是祁燕。
蘭貴君若有所思,想著或許是這幾日宮中的生活不好過,向來嬌寵長大的人吃過苦頭,反而知道溫順了。
這樣也好,若還是先前那般性格,在這宮中怕是活不下去。
他能幫扶祁燕一時,卻也得他自己懂得把握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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