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白斂突然眼睛微睜,又立馬低下頭揮筆疾書。
祁燕湊過去。
”黃泉草,劇毒,藥性和曼陀相反,更猛烈,為什么要換?”
白斂寫完便抬頭看過來,眼中閃著奇異的光。
祁燕這才意識到他不會說話,抿了抿唇,解釋道:”黃泉草峻厲之藥,更甚曼陀,毒假借為督,通里攻下,破積導(dǎo)滯?!?br>
白斂低頭沉思良久,再次抬頭看祁燕時,目光中帶的東西又不一樣了。
他把手中的筆遞給祁燕,又點了點紙上寫劑量的地方,祁燕搖頭輕笑,似乎有些無言,但還是接過筆將藥方的劑量改回最適合自己的。
在他低頭書寫時,白斂已然忘了身為醫(yī)師與侍君之間的距離,就站在他旁邊,俯身靠近,專注地看著。
祁燕改好藥方,抬頭正要拿給他,措不及防與白斂來了個貼臉,溫?zé)岬挠|感讓兩人都愣了一下。
白斂低著頭,從他的角度一眼能看到祁燕纖長的睫毛,隨著眨眼的動作輕顫,眸似點漆,滑過鼻梁便是瑰色的唇瓣——
他收回視線,拿著藥方退開半步。
經(jīng)過祁燕的修改,這副藥方已經(jīng)堪稱完美。
白斂眸色微動,又抬頭看了這蒙塵的侍君,不知應(yīng)嘆息還是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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