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說？
說了的話，他們之間就真的結(jié)束了，可是如果不說，她會覺得良心不安，她在戀Ai期間出軌了，她對不起夏之繁。
“繁繁，其實……”程言久還是遲疑了。
夏之繁沒有勉強(qiáng)她，“如果不想說就不說，今天不應(yīng)該讓你去探班的，都是我不好?！?br>
“不是，才沒有。”程言久忽然哭得更加厲害，“你多好啊，是我不好，是我配不上你才對?！?br>
“這個世界上沒有配不配得上的事情，我喜歡你，是因為你值得?！毕闹睅退裂蹨I。
是嗎？
哪里值得了呢？
她找不出自己的任何優(yōu)點，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糟糕透了，夏之繁會喜歡她一定是上輩子拯救了全宇宙，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別的理由。
這不是他第一次這樣說了，真的不是安慰的話語嗎？
“我一直展現(xiàn)給別人的都是光鮮亮麗的那一面，因為有距離，所以他們的感受不真切，當(dāng)真的進(jìn)入我的生活的時候，他們不會喜歡我的。但你不一樣，久久，你其實見過我很糟糕的一面，我一開始對你的態(tài)度……一點兒都不好，但你也沒有離開我不是嗎？”
程言久沒有回答。
她覺得，如果一個人糟糕到那個程度都算狼狽的話，她的生活一定是在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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