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暮幾番回撥號碼,還是無法接通。
沈靈枝看到這一幕更加不安,按捺不住下車,“要不我們找人問問,許葉哥剛才往那邊走,也許有人注意到?!彼芎蠡冢瑒偛艖搯柷宄骶幍囊娒娴攸c,許葉哥前世被她連累身亡,這一世除了自己,她也想救他的命。
謝暮不放心讓沈靈枝一個人在車上待著,默許她的舉動。
倆人朝許葉消失的方向疾步而去,謝暮牽她的手,沿路詢問警衛(wèi)和路人,沈靈枝拿著他手機繼續(xù)不Si心地撥號。大概步行八百米,聽筒倏然傳來拉長的嘟聲,頁面跳出通話計時,“謝先生抱歉,剛才手機沒信號。”
居然接通了!
她驚喜地搖了搖跟謝暮相握的手,示意他停住,“許葉哥,你剛才嚇到我們了!”
“抱歉抱歉,剛才突然沒信號?!?br>
似乎因為旁邊有人,許葉沒喚“枝枝”二字,說話也b較客氣。
她心領神會,“你在哪里啊,還在忙嗎?有沒有打擾到你們?”
許葉報了個餐廳地址,溫聲道,“快結束了,抱歉拖了這么久,我很快回去?!?br>
沈靈枝一聽那個餐廳名,巧了,不就在他們斜前方二樓的位置嘛。
餐廳設了大片落地窗,暖hsE燈光將臨窗用餐的人們g勒得醒目,她往前走幾步,抬頭瞇眼一瞧,果然瞟到一位跟許葉穿一模一樣衣服的男士,對方也正打著電話。
“好,那我們一會兒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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