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得穩(wěn),清晰可見沈靈枝被捏著PGU小幅度上下起伏。
許葉頓了兩秒收回視線,投向后方跟蹤的車輛,飛馳在夜sE的車猶如藏芒利劍,稍有不慎可能就是致命一擊,他注意力必須高度集中。
半個小時后,一輛灰仆仆的黑車悄悄跟在百米開外,沈望白已到位。
許葉不再在市區(qū)兜圈,照沈望白的指示進(jìn)入某星級酒店地下停車場,現(xiàn)場有人接應(yīng),謝暮抱起沈靈枝,許葉拿過房卡,迅速從車內(nèi)轉(zhuǎn)移到酒店套房。
謝暮把人抱到房間,咔擦一聲反鎖上門。
許葉站在緊閉的房門前,沒一會兒就聽到里頭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動靜,他到y(tǒng)An臺推開落地窗,化形成貓鉆到y(tǒng)An臺欄桿邊上,探出貓頭俯瞰下面的動靜。
七樓視野很廣,卻遲遲不見跟蹤他們的以及沈望白的車,沈望白那邊也沒來消息。
這下沒什么可看的了,他沒回房,依舊在yAn臺杵著。
謝暮從房間出來,就見一只雪白的布偶貓端坐在晚風(fēng)里一動不動,任由細(xì)軟的毛發(fā)掀出麥浪般光澤。有那么一剎那,謝暮覺得他不是在吹風(fēng),而是在偷聽他們床事。
沒那么變態(tài)吧。
“許葉,過來幫忙,我老婆需要洗澡。”
謝暮披著浴袍,冰冷冷睥睨布偶貓,臉臭得仿佛許葉欠他一個億。
布偶貓眨巴兩下貓眼,敏捷奔去衛(wèi)生間,再出來就是一位同樣裹著浴袍的清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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