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離婚了，如果再沒一點兒依靠……”
“她就得沒依靠。”程天源沉聲“像她這樣的人，得讓社會狠狠教訓(xùn)多幾次，不然她會永遠(yuǎn)這個樣子，一直改不了！”
“凌凌如果肯……你就別攔著吧?！眲⒂⒌吐暋鞍俜种?，也夠她生活?！?br>
“不可能！”程天源道“凌凌她不會肯的，那是她辛辛苦苦賺的錢，哪里舍得被糟踐掉！”
劉英聽罷，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低低嘆氣。
沒法子，女兒已經(jīng)太不得人疼愛了，早已失去所有人的心。
即便她有心要幫她留多一些后路，也是幫不了了。
一會兒后，薛衡買包子回來了。
程天源吃飽后，迅速掏出手機(jī)，給妹妹撥了過去。
昨天他呵斥她不開機(jī)，今天程天芳吸了教訓(xùn)，在“嘟”了十幾聲后，終于接通了，嗓音惺忪迷糊，顯然仍在睡覺。
程天源蹙眉問“幾點了？你還在睡？”
“……哥？”程天芳仍沒反應(yīng)過來，打了一個哈欠，問“媽怎么樣了？能出院了嗎？”
“還不行。”程天源淡聲“我打過來是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你約了阿衡下午三點去辦離婚，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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