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談就好,以后也別談?!?br>
許局長草草撂下一句話,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下Si命令。她健步離開,莊澤拍了拍柚子的背,“別聽她的。”
周橘柚思索著什么,眼神變得深邃,如同寂靜的湖面,倒映著未知的思緒。她滿面擔憂,“你快去醫(yī)院看看吧,打個破傷風什么的?!?br>
莊澤彎腰與她對視,鼻尖的呼x1打向彼此,“擔心我?那你親我一口唄?!?br>
柚子嘆氣,什么時候都沒個正形,但她似乎也已經習慣了,坦然受著。她說她要回教室了,莊澤送她到教室門口,倒著走幾步跟她拜拜。
一場省級的數(shù)學競賽,出了栽贓作弊一檔子事兒。
講實話,關注的人很少,整場競賽連帶監(jiān)考組下來的師生總人數(shù)不超過六百人。警察這邊接到報案后依照流程往后排期,調查取證第一輪結果出來少說也要15天。
15天,判卷組節(jié)奏快一點成績都能公布出來了。
周橘柚不知道這些,她除了等著什么都做不了。
莊澤考試當天上午把人送回去就開始忙活了,他飯桌上套了許局長的話,教育局和監(jiān)考組對這次作弊事件的關心程度僅僅是旁枝末節(jié)。指望著他們著手調查出結果,怕是來不及的。他草草撂了筷子,說還有訓練,穿衣服離開后便直搗警察局。
齊塵的舅舅是公安局的副支隊長,那天周六,他下午回警局取文件,被莊澤在大門口堵了個正著。
“舅?!?br>
舅舅訝然看清人,朝他走過去。莊澤的媽媽很忙,爸爸又長年在夏城不回來,每年過年都是孤零零一個人。齊塵經常拉他去他們家里過年,所以齊塵一家的親戚們對莊澤都很親熱熟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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