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他的手指如何用力抓揉,掌心如何貼著敏感的乳頭磨蹭,都無法還原之前那股幾乎要讓他窒息的絕頂快感。
他的手掌沒有林行雁的粗糙,手勁也沒有林行雁那么大,越是觸碰胸膛,越是感覺到那種差異,讓他的心底更加空虛。
剛才不該讓林行雁走的。
杜陵秋像是打開了發(fā)情開關(guān),他開始就著剛才的情事開始幻想。
剛才就應(yīng)該讓林行雁繼續(xù)下去,脫他的褲子,把自己的小穴掰開來給他看,然后用腿夾著他的腰,求著他把東西操進(jìn)來。
反正林行雁被他催眠了,無論他說什么都會聽從,而且事后也能用催眠讓他失憶,讓他忘了自己是雙性人的事情。
這樣的話,就算自己叫出那個(gè)稱呼,也沒有關(guān)系……
“老……嗯……老公……嗯啊……”
杜陵秋意亂情迷地將自己一直想要喊的稱呼叫了出來。
面對林行雁本人時(shí),就算對方處于被催眠狀態(tài),杜陵秋也不好意思把這個(gè)稱呼叫出口,但自慰的時(shí)候就沒有那么多顧慮了。
而且,這還是他顧慮著自己在學(xué)校廁所自慰刻意壓抑的結(jié)果,在他的腦袋里,還有更多類似于“老公操死我”之類的話語不斷回響,沒有說出。
可杜陵秋不知道的是,林行雁就在他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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