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在香港出事了,是吧?”
“具體情況我不清楚,我派人過去了,僅僅收到一封電報,電報中他用暗語告訴我,遭遇到一點兒麻煩?!?br>
“這么大的事兒,你為什么不上報?”
“這是我的私事兒,總不能還去麻煩您和先生吧,我這個學(xué)生又不是沒成年的孩子,一有事兒,就找家長?”羅耀笑道。
“你這個比喻不恰當(dāng),要知道,你父親出事兒,必然會影響到你的情緒,你的情緒不好,自然會影響到工作,工作做不好,對當(dāng)前抗戰(zhàn)大局都是有影響的。”毛齊五指正道。
“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辦法親自去香港一趟,只能等候那邊的消息,不過,我總點兒做點兒準備吧,別到時候,讓人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绷_耀說道,“毛座,你說是吧?”
“好吧,人呢,你可以帶走,但處置權(quán)不歸你,你懂我的意思吧?”毛齊五說道。
“這是先生的意思?”
毛齊五微微閉上眼眸,點了點頭。
“看來,我這只小猴子是永遠逃不脫如來佛的掌心呀?!绷_耀呵呵一笑。
“你知道就好?!泵R五道。
“行,那我就不多待了,回見了。”羅耀起身道,“不過,毛座,看你剛在走路有點兒發(fā)飄,你可得兒悠著點兒,注意老腰。”
“臭小子,你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我這老腰好著呢!”毛齊五笑罵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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