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宮里燭火因為他的到來,都一一點起來了,怎么還覺得不夠亮嗎?
這人看似隨性地命令了句,可是卻無人敢怠慢于他。
男人接過宮人遞過來的一盞紅色宮燈,笑瞇瞇地朝正殿而去。
“嘎吱”一聲,門便推開了。
男子輕踏著步子,朝著床榻走過去,他走到床頭,用手里的燈籠輕輕剝開紗幔,看到了榻尾的兩雙腳,不明所謂地笑了下。
他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只是眼睛微微轉(zhuǎn)回來,他沖著紗幔隔著的身邊,輕輕地道了聲:“陛下,該喝藥了?!?br>
孟君堯早就醒了,其實他根本沒睡。
他的一只手捂住銀粟的嘴,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不叫她動,更不能讓她發(fā)出任何一聲來。
他沒有起身,只是微微轉(zhuǎn)了下頭,與紗幔外的人道:“朕沒病,該喝藥的,是丞相自己!”
紗幔外的人發(fā)出兩聲涼薄的笑:“陛下怎么又不聽話了呢?與微臣賭氣,陛下從來沒有贏過吧?”
這么說完,又聽那人吸了口氣,道:“罷了罷了!不就是想要你的人做京畿衛(wèi)統(tǒng)領(lǐng)嗎?小事一樁,我隨了你的意思就是?!?br>
“妃我已經(jīng)納了!不能退!”
銀粟看到孟君堯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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