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嘩然。
阿九不可思議地看了看他,整個鎮(zhèn)子全年一半的稅收,可不是小數目啊!
“那又如何?錢財你自是不缺,但,能換回我父親的性命嗎?”余浩依然不肯作罷。
“余公子!”林璟白凌厲的目光似利劍般,一一落在他身上,“對于此事,本官已做到仁至義盡,你若再敢糾纏不休,便對你依法處置!”
他本不想和他們大動干戈,現在看來,要另當別論了。
“大人,跟這種蠻橫無理的刁民還客氣什么呢?收拾就完了!”阿九早就看不下去了,大人對他們這般仁義,他們還蹬鼻子上臉了!
“浩兒……”嚴秀琴將他往后拉了一把,道:“人死不能復生,你又何必得理不讓人呢?”
“理?他哪里有理?這事就算鬧到大理寺去,他也不占理!”阿九恨不得一腳將那余浩踹翻在地,怒目圓睜看著他。
“你……”余浩也一肚子火,無奈他們是官家人,得罪不起也打不過,只能先將此事告一段落,眼下還是操持爹的喪事要緊。
嚴秀琴將他們幾人送了出去,“大人,民婦教子無方,沖撞了您,還望您大人有大量,不同他計較?!?br>
林璟白嘆了口氣,倒也不動怒,語氣平靜道:“該說的話,本官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余夫人請回吧?!?br>
嚴秀琴點點頭,回家去了。
許昭越道:“大人,要不要再去田地里看看?”不知這段時間余季盛有沒有帶領民眾改良莊田。
“我正有此意?!绷汁Z白帶著幾人再次到了莊田里。
這里的旱稻基本被收割,種上了花生大豆,看來余季盛確實帶領民眾有所作為。
只是……他為何要自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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