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當(dāng)沒他這個兒子,讓開!”田大娘脾氣也倔,只要他不認錯,不求饒,她就打!
徐老爹將她死死攔住,勸道:“豐兒,你說句話啊,你娘耳根子軟,趕緊認個錯吧……”
徐豐干咳一聲,“爹,我說過了,我此生只喜歡韓小姐一人,哪怕我入贅,哪怕我終身不娶!”
“你聽聽,他說得這是什么話,大逆不道,你還攔著我干什么?我今日非打死他!”田大娘怒火攻心,掙脫出來,舉起棍子又重重地打在徐豐身上。
徐豐緊閉著雙眼,牙關(guān)已經(jīng)咬出了血,就是不愿低頭。
田大娘再次將木棍高高舉起,可這次,棍子還未落下,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夫人!”徐老爹趕緊扶住她,她已經(jīng)不省人事。
徐豐忙站起身,“娘……”
“你快去請大夫,快!”徐老爹將她扶回屋子里。
“好,我這就去!”徐豐也慌了神,娘的身體還算硬朗,從未暈倒過,這一次,定是被他氣的了。
他懊惱至極,一路跑去醫(yī)館,拉著大夫一起跑回來,大夫看他是官家人,自然不敢怠慢,即便累的氣喘吁吁,還是盡量跟上他的步伐。
到了家,大夫趕忙為田大娘診脈,一邊診一邊嘆氣,急得徐豐和徐老爹一身汗。
良久,大夫收了手,徐豐迫不及待上前問道:“我娘她怎么樣?”
“這位夫人的病癥倒像是舊疾了,這次發(fā)作,恐難處理?!贝蠓蜣壑?,一本正經(jīng)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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