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什么事想不開,和我講講?”
安桐沒有猶豫太久,盡量挑重點(diǎn)把心中郁結(jié)的根源講了出來。
末了,她捏緊手里的筷子,目光直直地望向男人,“容醫(yī)生,如果我想離開香江,這算不算逃避現(xiàn)實?”
她對香江有著很深的歸屬感,可如今這份情感卻像包袱一樣壓得她喘不過氣。
如果去一個沒人認(rèn)識她的地方,是不是就不會再有人無止境地探究安家的過去?
“自然不算?!蹦腥藙幼餮胖碌丿B起袖口,將盛放煎蛋的餐盤推到安桐面前,“換個環(huán)境生活更適合你現(xiàn)在的處境,等將來病愈后,依然可以隨時搬回去。對你來說,現(xiàn)階段的離開不叫逃避,而是成全?!?br>
這番輕描淡寫的言論,頃刻間就打消了安桐的顧慮。
安桐低下頭,紅著眼說我知道了。
連日來堆積在內(nèi)心的惆悵和糾結(jié),在男人的點(diǎn)撥下,豁然開朗。
從沒有人這么告訴過她,離開是一種成全。
“既然動了離開的念頭……”容慎察覺到她微微顫抖的嗓音,終是不忍再拉扯,直白地問道:“愿不愿意來湛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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