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親至疏夫妻,聽過嗎?”江意伸手將車窗放下來一點,深夜的冷風(fēng)倒灌進來讓她腦子都清醒了幾分。
只要拿到明婉手中的錄音,這件事情才算敲開了門,不然——她總覺得自己是個門外人,永遠都沒有觸碰到事情的真相。
車子緩緩駛進停車場,方池的手機卻在此時不合時宜地響起。
明知江意此時心情不佳,他若是在開口,無疑是給自己挖坑。
“下車,”江意推開車門,望著明婉。
“你不怕我叫?”
“叫唄,事情鬧大了,你只會死得更慘?!?br>
她叱咤談判界這么多年,要是連一個區(qū)區(qū)的夜場小姐都治不服,這么多年豈不是白混了?
大抵是江意身上那種天下之大唯老娘獨尊的架勢嚇著明婉了,一時間,她除了被別人推著往前走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任何舉動。
江意跟明婉進了公寓電梯。
方池外停車場,這才回了通電話過去,將將接起,傅奚亭在那側(cè)嗓音近乎活閻羅般:“人呢?”
“小太太到臨山公館了,”方池顫顫巍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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