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抗下？”少女有些奇怪，“嗯……難道讓錢漾毀容？”
程玲玲：“……我不是這個意思，可你不是很在乎容貌和儀態(tài)，那里面明明還有著些許硫酸，你為什么會擋下那東西，你明明做小三，難道還有著職業(yè)道德？”
沈凌瑤唔一聲，好看的手摸著下顎，勾起弧度來，“接的時候我也不知道里面硫酸啊?！?br>
她確實不知道。
雖然知道也會接。
看那邊看書的程玲玲愣住了，沈凌瑤補充上一句，笑嘻嘻的，“我就是要你們感謝我，是不是內(nèi)心感動的不得了？”
程玲玲哼一聲：“我就知道你是假好心。”
沈凌瑤笑而不語。
她不喜與人多言也不喜人抱有感恩，如此一來相安無事。
背疼的她齜牙咧嘴，只能趴著睡覺，第二天起床沈凌瑤背腫了些，站起來有些費勁，還是衛(wèi)微給她遞的衣服，宿舍空蕩蕩的其他的人早收拾完。
衛(wèi)微沒忍住她還抱怨一句，“明明是好心，偏偏嘴下不留德，這下子好了，疼的是你還不討好?！?br>
沈凌瑤側(cè)目瞧眼衛(wèi)微，“什么時候開悟了？”
“你……”衛(wèi)微給沈凌瑤撐衣服看見少女脖子后的顏料，“這東西難洗？”
沈凌瑤還看衛(wèi)微一眼，“你傻？”
衛(wèi)微慢臉問號。
沈凌瑤解釋，“傷口抹了藥，沾得了水？”
脖子附近那黑色顏料洗掉極難，錢漾設(shè)計的演出服裝倒是擋住部分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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