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安看到老板殷切的目光,微笑道:“這牙雕哪來的?”
老板臉上變sE,說話開始結巴:“這……這是朋友周轉過來的?!?br>
謝長安挑眉。
老板忙道:“貨是絕對的真,您不信……”
“我信?!敝x長安打斷他,指了指貨架上另一個匏器鼻煙壺道,“兩個一起,多少錢?”
開春后沒多久,謝家老爺就隨著北上的商船去了英吉利,說是外出游歷,實則是換個地方消遣。
這一去就是三個月。三個月中,謝家的公子哥兒沒了父親的管制,活的十分滋潤。雖說即便謝源在家,也不怎么管理府中事務,對幾個孩子的管教也都撒手給大夫人努爾瓜氏,但父親畢竟是父親,總有一種不可觸碰的威儀,和不能頂撞的權威。
所以謝家公子哥兒在謝源面前也都是恪守本分,不敢過于逾矩。
三個月后,謝源歸家,在家里呆了幾天,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謝源在書房來來回回走了無數遍,終于問身旁服侍的老管家:“我放在桌案上的鈞窯大紅雙耳瓶哪里去了?”
不止是大紅雙耳瓶,還有博古架收藏的乾隆仿漢玉圭,客廳擺設的玉雕佛像,雍正時期的匏器鼻煙壺,許多珍藏的寶貝全不見了。
饒是一生恭敬執(zhí)禮,提倡修身養(yǎng)X的謝源也發(fā)了怒,把四個兒子都叫了過來,怒氣沖沖地開始說教。
兒子們站成一排,均不言語。
謝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季孫之憂,不在顓臾,而在蕭墻之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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