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完后,夜司溟倒是靠在了床沿。
我說,“你現(xiàn)在這么光明正大的出來,不怕被地府察覺到嗎?”
夜司溟瞥我一眼,不屑的淡淡說道,“若不是三位閻主同時,除地藏王,他們……鎮(zhèn)不住我?!?br>
我聳聳肩,心說,可把你能耐的。
“怎么,你不睡么?”他平靜冷淡的說道。
我看他完全沒有起來離開的意思,有點不解他說這話的含義。
“我……我去洗澡?!蔽已壑樽愚D(zhuǎn)悠。
準(zhǔn)備去找睡著,但想想這種場合還是很有自知自明的放棄了。
抱了一件衣服就推門進了旁邊的浴室。
以前我洗澡后都很不檢點的隨便穿睡衣在床上打滾,但等我洗好進來看到他斜靠在床頭。
燈自己關(guān)了,但透過櫥窗月色,我還是能看清楚。
他右手枕在腦袋下,閉著眼睛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清冷斑斕的月光照在他的側(cè)臉,那長長的睫毛和俊俏地臉頰上。
我看了半響,沒敢打攪他,穿著拖鞋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把床上放著的頑皮熊抱過來,打算出門找毯子在客廳沙發(fā)上睡覺,結(jié)果剛準(zhǔn)備躡手躡腳的出去。
“你去哪?”不知道何時,他已經(jīng)睜開眼睛,冰冷的黑眸直視而來,在夜色下房間的溫度都在這時候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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