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它」便無處可逃了。
我沿著火圈緩緩地踏出步伐。叮鈴、叮鈴,銀鈴聲不住響起,在我耳邊回蕩,傳到火圈之中,叮鈴、叮鈴、叮鈴。
nV人發(fā)出不成聲的嗚嗚低鳴,我每走一步,便又顫動著雙腳,試著在火圈中遠(yuǎn)離我一小步。叮鈴、叮鈴、叮鈴。
我耳中回響起在那間Y暗的房間里一再念頌的詩經(jīng),喉嚨深處便涌出聲音,嘴唇不自主地動了起來。
「生命在祂里頭,這生命就是人的光?!?br>
nV人低聲的哀鳴化著了吼叫,舉起的雙臂用力摀住雙耳,像是想從兩側(cè)將自己的頭顱壓碎似的,仰起的下巴指著前方,兜帽順勢滑落肩頭,nV人蒼白的雙眼閃動著橙紅sE的火光。叮鈴、叮鈴、叮鈴。
那個充滿暗影的房間,唯有在燭光圈出的范圍之內(nèi)成了圣地那樣不可侵犯。只要一點上燭火,黑sE的雕像便會像瞬間活了起來似的,以飛快的速度竄出火光之外。若說它們是為了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才這麼做的,看起來確實還挺像一回事,然而那卻毫無道理。
就算是頂著烈日的大白天,這些黑sE雕像仍舊像是旁若無人那般挺立在人群身周,盡管是在禮拜的日子里,教堂之中仍可清晰看見它們的攀附在墻柱上的身影。
黑sE的雕像不可能只為了不想讓人察覺而快速飛離,唯一的可能只有一個。
叮鈴、叮鈴、叮鈴。
nV人大張著嘴,雙頰不停地扭曲顫動,手指搔抓著耳側(cè),流出的鮮血如細(xì)絲線般沿著脖子滑落到鎖骨下方。
「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卻不接受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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