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皇族,阿貝爾出生環(huán)境里優(yōu)秀的人多如牛毛,可真正走進(jìn)他眼底的人并不多,張伯倫憑借讀心能力得到他的關(guān)注,唯獨(dú)缺了那一絲悸動。
想要把人搬到床枕中欣賞的那種悸動。
張伯倫不過是一個還未成熟的稚子罷了,而萊默爾則是散發(fā)著暗香的花。
“我給你再上一次藥,好嗎?”阿貝爾捧起萊默爾的手臂,烙印旁面的皮膚比起前些日子紅腫消退了些許,“頭還疼嗎?”
“上完藥,別玩牌了,多休息?!?br>
他將萊默爾抱回枕上,挑了那袋粉色的吊水插好掛起來。
這袋藥水有鎮(zhèn)靜安神的作用,能緩解萊默爾的幻痛。
紗布沾了藥粉,回過頭,萊默爾正微睜眼望著他,眸里含了沒墜落的淚水。
阿貝爾心緊了緊,順口做無用的安慰:“不疼的”,將紗布蓋在手臂的三角痕上。
萊默爾瞬間扭過身攥住枕頭,左手將白軟的枕頭抓出深邃的溝壑,冷汗浸濕了枕套,深色的一塊蔓延到手指底下,又被散落的卷發(fā)遮住。
看得人心疼。
阿貝爾閉閉眼,將紗布的藥粉補(bǔ)了,蓋在另一個傷痕上。
這樣的動作重復(fù)了兩次,萊默爾的睡褲被他解開脫到小腿以下,在裸露的左右大腿上又進(jìn)行了三回。
“我給你擦擦眼淚,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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