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眼淚和咒罵藏起來。
“先生，你的帽子不值這么貴，”萊默爾放下茶杯，“我不喜歡你，歐文將軍，你是一個輸不起的雌蟲，我累了，你找別人玩吧?！?br>
萊默爾真的顯出疲相，按揉額頭，把桌上那張叫牌卡收了回去，改叫PASS。
這次，張伯倫坐莊，大勝超二，老族長依然主動為萊默爾掏錢。
五局雖然萊默爾勝了三局，但因?yàn)槌貌欢?，按照?guī)則，總分是南北獲勝。
老族長沒有留戀地離開了桌子，而萊默爾筋疲力竭地倒在椅子里，阿貝爾上來把他推離。
歐文留在座位里，拳頭緊攥出青筋，他的心一陣一陣地泛酸，不高興和不爽像兩條交纏的織線比翼齊飛。他本來應(yīng)該要高興的。
人群不再聚攏在歐文和張伯倫身邊，離開牌桌，朝阿貝爾和萊默爾蜂擁而去，一張張名片里三層外三層地遞給萊默爾，有的放在他膝蓋上，有的交到他手里。
萊默爾慌忙拒絕，還有人直接塞進(jìn)他的西裝上衣口袋，頗為無禮，可人太多了，阿貝爾想幫他推拒，卻沒能攔住每一只手。
有足足幾分鐘，阿貝爾推不動輪椅，十幾只手在萊默爾身體上胡亂地觸碰。
“請退后，各位，長久的教養(yǎng)比取得一時的關(guān)注更重要?！卑⒇悹枑懒?。
人群終于知道害怕皇族的威嚴(yán)，紛紛散開，只留下一個老人還頑固地站在他們回去的必經(jīng)之路上。
“老將軍，”阿貝爾問好，“請問您還有什么事嗎？”
老族長默然，向萊默爾邁出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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