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爾當然無權知道,萊默爾是故意曲解了他的目的。
就算做愛再爽,一個打工人怎么可能為了床伴冒著敗露的風險瞞著上司,還是兩次,亞薩卡首都喜歡拉斐爾這款雌蟲的雄子多的去了,又不是非得他萊默爾來了才硬得起來。
正是因為知道拉斐爾喜歡他,才要去曲解,把這個細膩內(nèi)斂的人說不出口的情愫一次又一次狠狠扼殺在喉嚨下方。
萊默爾經(jīng)過走廊里的玻璃磚,站定將壓皺的袖口和衣領收拾好,難免眼神游離了一會兒。
他的初衷就是利用拉斐爾來到首都,但是拉斐爾提供的剩余價值實在太多了,他倘若沒有良心,早該欣喜若狂。
被蒙在鼓里玩弄的是拉斐爾,還楚楚可憐地把腰窩烙上,眼巴巴地想著能對他受的痛苦感同身受。
…蠢得要死,別怪我用你。
萊默爾醒過來,發(fā)現(xiàn)玻璃的反射下,他清瘦的容貌正惡狠狠地牙齒咬合翹起唇角,猙獰可怕得嚇人,好像正在想象的事情對于他來講是窮兇極惡的。
他慌得閉上雙眼深深呼吸。
心虛嗎?嗯。
心疼嗎?不敢想。
也不能想。
他沒有立場去同情,畢竟他已經(jīng)賣命給復仇的魔鬼,命不是他自己的,是仇恨在像操控傀儡那樣操縱他的軀體,他應該把自己看作沒有生命的木偶。
是,請你把自己比作木偶吧,萊默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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