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
你受到的千百種痛,我為你報仇,我說過我是實用主義,你從來只是聽,沒親眼見過,現(xiàn)在我做出來,做給這片吞噬了你的天地看。
有這蒼天見證,也就夠了。
萊默爾哭著哭著醒了過來,后腦勺下的枕頭全都濕了,他洗了個澡,把枕頭扔在一旁,窩在被褥里重新睡熟。
奇怪的很。
萊默爾一連十幾天沒見到歐文來后花園打牌。
在他終于聽到歐文的笑聲又在花園里響起來后,假裝漫不經(jīng)心,實則疾步來到了橋牌桌附近。
隔著花壇,幾個貴族大大咧咧,毫不忌諱地和歐文大聲討論那些貴族雌蟲成功被美色蘭俘虜受精懷孕的軼事。
背后傳來壓低的詢問聲。
“萊?”
萊默爾轉(zhuǎn)身,見是張伯倫,后者原來也呆在花圃里沒去牌桌,大概率也是因為那群口無遮攔的亞薩卡雌蟲。
張伯倫語氣有點復雜:“他們是沖著你來的,你聽出來了吧?別過去?!?br>
萊默爾無所謂地反駁:“不是沖著所有美色蘭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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