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滾燙火焰海浪的攻擊席卷了歐文的意識,他的手向下摸到口袋里的報警器,卻再也沒有一絲力氣按下,昏厥的身體沉重地砸在秋葉落滿的地面,揚起一陣煙塵。
太美麗了。
將軍,你知道你有多美嗎?
你即將死亡的模樣。
萊默爾蹲下,打開被扯爛的紙袋,取出里面的針,摘掉針帽,慢條斯理地將細長冒著寒光的針頭扎進小藥瓶里,慢慢插至封皮柔軟的內(nèi)部,吸了滿管0.5ml。
全部注射進歐文的手肘。
然后再吸滿。
再注射。
再吸滿。
直到瓶子見底。
萊默爾挑起額發(fā),擦了擦滲出的幾滴冷汗,低笑了一會兒,脫下西裝外套,疊了幾層摁在歐文的口鼻,俯下身用體重壓住。
沒兩分鐘,歐文的肌肉因為生理危機而自發(fā)抽搐掙動,然而怎么也醒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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