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俊的眼里沒了光,他木訥地舉起雙手做投降狀,生無可戀地哼哼:“我去畫還不行嗎?”
祁文東的下巴往畫板的方向抬了抬,冷聲道:“去?!?br>
干死他!干死他!干死他!謝俊暗罵著,快氣瘋了!
下半夜一點,祁文東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點頭道:“不錯,這才叫畫,經(jīng)得起細看?!?br>
謝俊吊著一口仙氣,胳膊畫得賊酸,他報復性地將祁文東一把摟在懷里,氣呼呼地說:“給我捏手,快斷了?!?br>
眼前的畫賞心悅目,祁文東沒有拒絕,他笑盈盈地看著畫,幫謝俊捏著虎口,然后是小臂,他這才發(fā)現(xiàn)謝俊的手比他大了不止一倍。
“對,就這里,好酸?。 ?br>
祁文東的注意力都在畫上,他笑道:“謝俊啊,今晚雖然手酸,但好歹出了一副作品,酸得值得?!?br>
這話謝俊聽起來陰陽怪氣的,“你是不是又暗搓搓罵我了?”
“沒,什么東西都得用對地方,不然浪費體力?!?br>
這下,謝俊明白他意思了,他狠狠摟緊祁文東的腰又掐又捏:“今晚你要是不給我捏一晚上的手,我就……”
“什么?”祁文東不怕癢,對于謝俊的襲擊毫無反應。
“我就告訴我爸你抽屜里藏著一條女士蕾絲內(nèi)褲,還是丁字褲,全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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