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東把他摁下去:“繼續(xù),別停?!?br>
“你先讓我喘口氣……看把你憋的,還說我勾引你?”說完舌頭從根部往上舔,莖身上留下一道泛著亮光的水痕。
車里都是吮吸的口水聲,車窗被蒙上了一層霧氣,祁文東放低了椅背,躺著讓謝俊口,謝俊也擼著自己的,差不多十分鐘后祁文東出來了,他每次高潮都會把謝俊的頭發(fā)揪得死死的,疼得謝俊齜牙咧嘴,頭毛都快被薅禿了。
謝俊還是保持深含的狀態(tài),肉棒和雙唇的交合處溢出了白精,他皺著眉頭還是沒能咽下去,任由滿嘴精液從嘴角流下。
“叔……紙、紙巾……”謝俊含著肉棒說不清話。
祁文東的呼吸還未平息:“你先松開,你壓著我起不來。”
肉棒拉著粘稠的絲液從嘴里拔出來,謝俊含著一口精液接過祁文東遞過來的紙巾,他把精液都吐在紙上,隨后一陣咳嗽,咳得臉都紅了。
祁文東拿起扔在后座的礦泉水,擰開瓶蓋送到他嘴邊:“喝水,慢點,別嗆著?!?br>
謝俊大口灌著,咳紅的臉逐漸恢復正常,他擦了擦額頭的汗,說:“叔,攢了一周的量真他媽濃,能分散點兒嗎?兩天一次?!?br>
“太頻繁了吧?!?br>
“?。俊敝x俊匪夷所思,“你周末都射兩三次,兩天一次不正好嗎?”
被謝俊提醒后,祁文東才意識到最近自己欲望大得很,難道是前幾年憋的?可還沒認識謝俊時,他一個人種種菜也不會往那方面想,嘗到了被謝俊口交的滋味后,他才像中毒了似的——謝俊的口交技巧是超越性別存在的、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的快感。
祁文東調整好椅背,捶著腰說:“難怪腰酸,縱欲過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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