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求求你,江衍”
“我真的真的好疼.....”
“求你不要再用煙燙我了...求求你了江衍”
“求求你...江衍..我求你...求你.....求你,饒了我.....”
在第四根煙被江衍點燃的時候,安然不知道自己一次性說了多少句求饒的話,她哭的很慘,哭的大聲,哭的眼淚滾滾。
她才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求饒是那么實用的東西,可她分明記得江隸刑教給她的規(guī)矩是:求饒就是浪費珍貴的口水。
但好在,江隸刑是死人而江衍是活人,活人一定會有活人的做法。
那第四根煙終于在了江衍的唇齒之間停留了好一會兒,比那三根短命的煙長壽了一些,可那根長壽的煙,卻還是狠狠落在了安然的正胸口,留下了一個難看的燙疤。
“狗東西江隸刑,竟然讓你說對了,真是晦氣!”
真真是浪費了口水。
安然繼續(xù)哭著,叫著,又在心里罵著
她被江衍一把揪起頭發(fā),而散亂的頭發(fā)像被打濕的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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