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兩人剛分開的前兩年,他連陸云琛三個字都聽不得,有幾次當著小兔子的面,還發(fā)了脾氣,那雙朱紅色的眼睛可憐汪汪地看著他時,他才發(fā)現(xiàn)剛才的自己到底有多失態(tài)。
漸漸地,能聽人喊玉衡仙宗那位陸仙尊,卻聽不得有人提起往事。
好在知道他們往事最多的,一個被他送去了玉衡仙宗,一個藏在這座山的某個洞府中修煉。
除了幫忙送書信的玉楹,其他人就算知道紀桓和陸云琛的往事,都會避而不談,免得惹得紀桓不痛快。
一過十年,再聽到這名字時,紀桓已沒有了什么波瀾,就像是談起一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主人?!?br>
登闕推門而入。
玉楹正愁說錯了話,進退兩難,見登闕進屋,立馬找了一個合適的由頭,離開了議事廳。
“怎么了?”
“西北方,有座隱世已久的孤城現(xiàn)世了?!?br>
“什么隱世已久的孤城?”紀桓問。
這個問題也難倒了登闕,他雙眼真誠地看著紀桓,久久沒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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