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知收斂,對嗎?”
陸云琛抬起酒壇灌下一口酒水,時至今日,他都覺得他那個生死未卜的師尊,是為了擺平他年少時不知天高地厚闖下的禍?zhǔn)?,所以才回不來的?br>
相處的這些年,紀(jì)桓已經(jīng)了解了年少時的陸云琛。
他不喜歡宗主之位,亦不愿成為玉衡仙宗的長老,一個肆意妄為飛慣了的鳥,又怎會愿意用那些條條框框把自己困于籠中。
可最終卻仍不得已為自己織了一個牢房。
一直被困到咽下一口氣。
“我要去閉關(guān)了,紀(jì)桓,我知道這些年你都是為我留在這里的,走到這里已經(jīng)夠了,你下山去看看這個世間吧。”
紀(jì)桓彎起唇角:“我等你出來?!?br>
陸云琛笑了,他下意識想要趁醉靠近紀(jì)桓身邊,想要觸摸一下那唇畔的溫度,卻在快要貼近時停了下來,把冰冷的酒水灌入喉中。
“剛才貼得那么近,想跟我說什么呢?”
陸云琛唇瓣抿住壇口,酒壇擋住了微微泛紅的臉頰。
他卻只是無聲地?fù)u了搖頭。
“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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