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晚靈猛地驚醒,回憶起了昨天夜里發(fā)生的事。她立馬去m0自己的身T——每一處皮膚都很g爽,還有進口沐浴露的玫瑰香味,睡裙換了一件,唯有腿心微微有些腫痛。
視線移到床上,昨夜那些ymI的水印已經(jīng)g透,看不出蹤跡,床頭柜上那件藍sE的睡裙被疊得很整齊。
一定是爸爸給她擦洗過了。鐘晚靈環(huán)抱住雙腿,把下巴擱在膝蓋上發(fā)呆,他們……昨天做了那樣的事。
一想到爸爸昨天在她耳邊的低喃,他的唇停留在自己的身下,他的X器和她噴涌出的汁水,鐘晚靈便又開始染上幾分霞sE。但很快,她的小臉又垮了下來。
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以后叫她怎么面對自己的爸爸?要怎么面對大媽他們?要怎么面對自己未來的丈夫?
這是不對的呀。
雙眼泛著水光,鐘晚靈悶著頭,縮在床上無聲地掉著眼淚,
“Hailie,你醒了嗎?快起來吧,吃午飯了!”
是大哥鐘晚泓在門口喊她吃飯,鐘晚靈慌張極了,生怕鐘晚泓發(fā)現(xiàn)一些端倪。
“……我有點不舒服,就不下去吃了?!?br>
“你怎么了?”鐘晚泓皺了皺眉,“早餐的時候就沒下來吃,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我去打電話叫家庭醫(yī)生”
“就是頭有點疼。”鐘晚靈一邊落淚,一邊撒謊:“我躺一會兒就好了,大哥,不用叫醫(yī)生?!?br>
“真的?”
“真的……一定是我昨天、昨天晚上受涼了。你能不能替我向爸爸還有大媽他們賠禮道歉呀,哥哥?我實在是不想起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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