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剛剛夸他笑容好看那句話。
坐在司令臺旁,我一邊擺動著雙腿,一邊望著C場上的人群發(fā)愣。
「陶知穎?!刮衣劼暬仡^,正好接住魏青藍丟過來的礦泉水。他走近,在我身旁坐了下來。
「唔……謝謝?!箍粗种械膶毺仄?,想不到他還滿友善的?!甘钦f……你玩社團,成績不會受影響嗎?」
「還好?!顾ら_瓶蓋,大口地喝起水來。
我們之間突然陷入一陣尷尬的沉默,他似乎也不打算回去繼續(xù)練習(xí),就只是這樣靜靜地坐著。天空染上了一片橘h的sE彩,場上的人群也逐漸散了。望著天空,我又不禁發(fā)起呆來。
「你平常,是不是過得很不開心?」過了一陣子,他突然開口。
「什麼?」我有些錯愕,對於他的突然、對於他問的問題?!笧槭颤N這樣問?」
「你的文筆?!顾喍痰貞?yīng)了句,我們之間的空氣再次恢復(fù)寂靜。此刻C場上的喧擾,彷佛都與我倆無關(guān)。
從來沒有人向我問過這個問題。記得從前,辰諾曾對我說過,我的文章中有GU莫名的憂郁,但他在批改我的作文時,卻從來沒有發(fā)覺那些藏在內(nèi)容中的情緒,只是單純地給我修辭上的建議。
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習(xí)慣在某些文章內(nèi)藏入自己的心情與秘密,加以修飾,并替它注入新的靈魂,使其成為另一篇新的故事。這麼長時間以來,也不曾被誰發(fā)覺,就連辰諾,都從未察覺。
為什麼,眼前這個只見過幾次面的人,卻能夠一眼看穿?
「我的文筆……怎麼了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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