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松。”何郁大義凜然,她此刻覺得謝惟清就像在提刀路上的暴徒,他馬上就要去抽出那把舉世聞名的寶刀,把她自己三刀六洞摁在地上捅成馬蜂窩。
“我數(shù)三個數(shù),你要是松開我,就還是一分一下,要不然就一分兩下,你看你能不能挺得住?!敝x惟清揚起他的手指。
“一?!彼迫蛔缘玫拈_口。
何郁吞了下口水。
“二?!笔种缚s回去一根。
何郁松開謝惟清,抱頭鼠竄。
謝惟清理了理被何郁揉皺的衣角,發(fā)現(xiàn)根本無濟于事。他嘆了口氣走向雜物間,那是一根很普通的藤條,為了維持韌性,防止用一用就斷裂或者有毛刺,楊嬸甚至?xí)阉菰邴}水里或者給它涂油。
挺好的,謝惟清揮了揮藤條,覺得非常順手,是個完美刑具。現(xiàn)在就剩下找那個活該的受刑人了。
他拉開茶幾底下的抽屜,翻翻找找取出了一把鑰匙徑直走向何郁房門口。
“不出來?”他敲了敲門。
當(dāng)然了,沒人回應(yīng)。
謝惟清轉(zhuǎn)了轉(zhuǎn)門把手——果然鎖上了。
他把鑰匙插進鑰匙孔,門內(nèi)突然就響起了何郁的尖叫:“你怎么會有少女房門的鑰匙?。?!你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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